傅西语有些喘不过气,被她扣的动弹不得,两人衣衫乱糟糟皱在一起。
薄珧咬住她的颈子,耳畔隐隐约约传来傅西语微弱的颤声。
“不要……”
薄珧探出双手把她身上的碍眼的睡裙滑到胸前,身下的滑腻让她的理智着了火,她阖上睫毛,腾出只手托住她的腿,另一只摁住她的后脑,激烈的吻她。
喘息未定,薄珧贴住她的脸颊,翕动的唇,嗓音透着薄薄的清冷,“让我做么。”
天光大亮,薄珧全身酥软,搞得像跑了场马拉松大赛,一个字:酸。
手酸,腰酸,腿酸。
她微微掀开睫毛,颤了颤,望着陌生的房间,脑子里短暂的空白。她扯了扯嘴角,疼的倒抽口气,不知道怎么回事,唇角破了壳,出了点血。
她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然而只能记得零碎。
她赤着脚下床,打开门来到大厅,看见正在换衣服的傅西语,二人四目相对。
同样对方嘴唇上多出个口子。
薄珧凝眉,寻思昨夜是不是两人互咬了。
虽说喝酒容易醉人,薄珧这么多年很少碰酒,几乎没有醉过,昨天大抵是受了刺激,才会喝的烂醉。
傅西语慢条斯理的系扭扣,闻声偏头,“醒了?”
出口的声音低柔沙哑…
薄珧沉默不语,盯着她颈子上青紫显眼的痕迹,眉心跳的厉害。
“醒了就吃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