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没碰到凌霍的衣襟,他说:“还有两件。”
嗓音依然平稳,但已有两分被砂纸打磨过的沙哑。
姜沅愣了一下,狐疑地凑近,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圈:“你是不是有什么透视特异功能?”
凌霍没答:“脱掉。”
“你又看不见,你管我?不许说话,再说话女侠抽你了。”姜沅贴上他的嘴唇,吻了几下,在他打开唇关想要继续时,无情地退开。
深夜十点的营地支起帐篷,她瞥了眼,带着笑拿手指点了点他:“凌老师,你怎么一点也不矜持呢,枪这就上膛了?”
凌霍的呼吸发紧,姜沅愈发愉快。
藏青色的衬衣,纽扣做得非常精致,天然的纹理,每一颗都独一无二。拨开衣襟露出精悍的鸡肉,复几一块一块形状分明。
姜沅靠近凌霍,慢慢地亲吻他,感受着他的呼吸一点一点变沉。
她像个工作时间摸鱼开小差的不及格员工,仗着老板的纵容消极怠工,搞定两颗纽扣,抬头亲他一会儿,做事慢慢悠悠,效率低下。进度条磨磨蹭蹭拉到后半段,她垂下头呼了口凉凉的气。
当即便听凌霍极低地闷哼一声,人已经绷到极限,手臂因为克制而青筋嶙峋。
“哎呀,你好像快不行了耶。”她又屈指弹了一下。
凌霍一瞬咬紧牙关。
他的忍耐力强到可怕,没有催促,也不急切,放任她玩这个故意折磨的游戏。
二十分钟过去了,开小差的姜员工终于把任务完成,黑色西装裤随手丢到地上。
她重新直起身体,捧起凌霍的脸,问他:“你喜不喜欢我。”
玩了那么久,突然的正经。
凌霍的嗓子已经哑得不行,低沉中藏着微妙的危险:“玩够了?”
他不回答,就没玩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