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歆歆觉得自己头昏脑胀,恍惚不知身在何处,像入了罗刹地,这里有火马地狱、火蛇地狱,烈焰焚身。
又如到了离恨天上太虚幻境,此间此处,麝兰馥郁,环佩铿锵,是天地之间极乐地,而宁歆歆得以与夫君彦昭共知共享。
“遇明,”宁歆歆躺在人怀里,谨慎小心地开口,“素赟他……”
后面的话她不好接着说,说他是好人担心梁遇明吃醋,可他确实是好人。
“我知道,”梁彦昭语气温和,“我已派人送他回北铉了。”
“我与他之间……”宁歆歆想重申他与素赟并无过往。
“我都知道的,”梁彦昭打断她。
“我一心所属,总也是你。与旁人都没有关系的,你要长长久久记得。”
梁彦昭低头吻她发心,口中喃喃,“傻女,我都记得,总记得。”
“那便好,”宁歆歆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抬手摸了摸梁彦昭额头,后抬头看他,“夫君,我好像在发烧。”
“不怕,是药力在散,很快便好了。”梁彦昭一阵心疼,渐渐起了谋划。
所有伤害歆歆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又解药,只觉是数九寒冰终化水,杨柳和风报春来。
宁歆歆平素体力难堪此任,可这情、香着实性烈,竟支持她清醒了大半个夜,翻来覆去,着力索求。
梁彦昭心觉亏欠,便纵着她胡闹,身体力行去哄她,慰她,令她得趣,拉她沉沦。
帐内嘤咛不止,房外热水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