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是……
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那样啊。
沈烟没有上他那辆车,她就是想吹吹风,让大脑清醒一些。
往前走着,后面的车始终紧追不舍,索性就让他一直跟着了。
夜晚时分,城市的霓虹随着时间渐渐亮起,偶有几缕冷风从嘈杂拥挤的街道吹过,唤醒人间烟火。
脑海里回忆了一遍那男人接到电话时的样子,没有一丝犹豫。
一种熟悉又麻木的感觉重燃心头,可笑既苦涩。
或许是从前有过太多这样的时刻,以至于一想起来,总带着些难以忘怀的深刻,还是那句话,这个世上,能让江非寒在意成那样的,并不多。
……
医院。
男人已经下车,径直便前往女助理发给他的病号房里。
进去的时候,秦舒姌已经清醒过来,身上是宽大的病号服,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半卧在那儿。
看见他时,许是没想到他会来,亦或是来的这么快,惊讶的问了一句,“非寒,你怎么过来了?”
修长的双腿迈着紧凑的步伐跟进,男人英俊如斯的侧脸勾勒一抹凌厉,语气并不是很好,“既然花钱雇了他们,那就让他们去做,还有拿钱不办事的,受伤的反倒成了你自己?”
听见他的斥责,秦舒姌手摁在眉心,无奈的浅浅一笑,“没事,只是一点小伤,不打紧的。”
江非寒的眼神落在她右手上的一截石膏上,缠着绷带,比进来时更显阴沉,“这是小伤?还是说你不知道你的手是用来干什么的?”
秦舒姌抿紧唇瓣,看样子也无话可说了,看着男人如此生气的样子,睨了一眼身边的女助理。
女助理这时站出来承认,有些紧张的说,“舒姌,当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不知道还能找谁,总要有个人陪着你,于是就让江总过来了。”
也是,在这座城市里,她能依赖的,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