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平就像交代小孩子一样,希望对方能够对这个时代尽可能多一分敬畏,也就多一分安全。
说罢,他喝了一口红酒润润嗓子。
可能是写小说的缘故,只要想到了,一开口就停不下来,但是真写的时候,反而没这么多话了,这真是个玄学。
易菲认认真真听着,她已经完全沉浸在庄平的话里了。
虽然不知道她能听懂多少,但至少看起来是过脑子了。
庄平继续吃着火锅,没有打扰她的沉默,显然她在消化那些话。
自己所说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不说是教科书式的引导,至少也是现身说法了。
“明白了吗?”片刻后,庄平问道。
易菲回了回神,点点头,“意思我明白了,谢谢。”
庄平笑了笑,“明白就好,吃火锅吧!”
“嗯。”
这顿火锅吃的很值,接下来庄平没有再说什么原则性的话,基本上就是一问一答。
易菲怀揣着没有答案的十万个为什么,而庄平就像一个说书的老先生一样,一个问题扯老远。
不知不觉,晚上九点了。
桌子上的盘子已经全空了,两个人喝了两瓶红酒,啤酒没有喝。
庄平酒量一般,容易上脸,上头,易菲还行,只是耳垂泛红,脸色反而更白了。
“今天喝的有点多,平常我也就喝这一杯。”庄平揉了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