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尽欢这样的徒弟还愁啥,照着这手针灸的水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是必然结果,安心等着徒弟挣脸面就行。
哪像他们,别说后继有人,徒弟不作妖贴他们的大字报检举,他们就要谢天谢地了。
齐寅桐可不知道这些丰富的内心戏,盯着尽欢下针的同时,还时不时询问老首长的感受。
身上的感觉从微微刺痛到酸胀再到绵软,老首长语速越来越慢,后来竟然打着鼾睡着了,直到扎完收针都没醒。
齐寅桐下午还个重要的术前会诊必须出席,很放心地把尽欢留下,观察老首长后续情况,然后就一个人走了。
午觉老首长将近四小时,尽欢不能离开,无聊到蹲在院子里的花坛前数蚂蚁。
“老首长午觉睡得好吗,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尽欢听到动静连忙站起来。
“睡得很踏实,我现在脑袋好像轻了两斤,脖子也活泛了,你这丫头还真有两把刷子!”老首长不吝夸奖。
“我师父天天拿打手板威胁,再没点长进的话,我这双手早就不保啦。”尽欢晃着两只白生生的爪子。
老首长一手叉腰一手虚点尽欢,“你这猴精眼睛滴溜溜转,一看就憋着坏招,说吧,又想干啥?”
小王也凑趣吐槽:“依我看呀就是馋的,老首长您瞧,她把您种的黄瓜藤揪秃啦!”
“叶子秃了不影响嘛,”尽欢拒不承认搞破坏,“老首长您这种菜的水平不咋样,黄瓜秧没选好,这开的都全是谎花,摘花吃吃还行,结黄瓜肯定是没戏了!”
老首长当即大笑,“小王,就你还敢打这丫头的小报告,没见她连我错处的都敢挑嘛,端饭去吧,堵住她的嘴,省得她放刁。”
小王火烧屁股跑了,好像真的很怕尽欢耍浑一样。
尽欢默默为自己的形象点了个蜡,不过她对形象的隐忧,很快在回锅肉和臭豆腐的面前烟消云散。
干饭人尽欢兼职吃播,吃相那个一个欢实,还真带动老首长多吃了一碗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