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口子其实是一类人,都是那种欺软怕硬的窝里横。
平时能在亲戚邻里之间能不要脸皮地逞凶斗狠,遇到真正心狠手辣的人,挨了收拾也只能乖乖忍着。
尽欢刚一顿鞭子抽得爽快的了,至于被抽的这两口子的肚皮官司,她管不着也不想管。
马儿慢悠悠地进了城,一路上的梁四喜和尽欢都没有说话,最后在县招待所前面停下来了。
尽欢翻身下马,扶着梁四喜从马上下来。
梁四喜现在身无分文,尽欢打算再帮她一把,在招待所给她开一间房先过渡几天。
不过没等她说话,梁四喜环顾了一下四周,现没人之后,才把藏在衣服里面的无事牌解下来递给尽欢。
“医生,谢谢你今天救了我一命,还帮我拜托了纠缠。
我身上只有这块玉坠还值点钱,虽然不够报答你救命又援手的恩情,还请你收下!”
“救命之恩酒不用提了,之前我已经说过了,今天是义诊,不收诊金和药费,你是想让我坏规矩?”尽欢挑眉说道。
梁四喜小心翼翼道:“诊金药费可以不付,那医生帮我拜托了纠缠,也是天大的恩情,我不能不报答!”
“报恩报恩!你这女同志怎么罗里吧嗦的?我乐意每天日行一善,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同意?”尽欢语气非常桀骜。
梁四喜感觉到尽欢的不耐烦,表情讷讷不敢再说话。
尽欢从裤兜里掏出之前从地上捡的银镯子和平安锁,递到梁四喜面前,“这也是你的东西吧?”
“之前是我的,但之前我已经给了刚才你教训的两个人了,现在这些东西已经不属于我的了!”梁四喜一板一眼地说。
尽欢皱着眉头,“我让你拿就拿着,哪来那么多废话?你是想跟我拉扯起来,让别人误认为我在投机倒把?”
“我,我没有那个意思!”梁四喜急忙解释。
尽欢也懒得再跟她拧巴,直接把东西塞到了她的衣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