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胜彩搞不定未来婆婆,只能支使未来丈夫帮她说好话。
任杰接收到严胜彩的信号,连忙对任母求情,“妈,我真的很喜欢阿彩,求你同意我们的婚事吧!”
“任杰你别说这些有的没的,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当我跟你爸的儿子,二是当严胜彩的男人!”任母似笑非笑地盯着任杰说。
知儿莫若母,任杰有几两重,任母这个当妈的最清楚了。
任杰意志力薄弱又吃不了苦,让他放弃任家优渥的生活条件,恐怕他舍不得。
任杰的工资加上演出补贴,一个月也有五六十块钱,其实按照普通人家的生活标准,养活三四口人都绰绰有余。
可对任杰来说,五六十块钱还不够他一个人花,虚荣阔绰惯了,怎么过得了紧巴巴的日子?
任杰颓丧地低头,既不敢理直气壮说要娶严胜彩,也不敢低声下气说继续回去当好儿子。
他低头沉默的态度,让严胜彩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严胜彩深吸了几口气,暗暗地下定了决心,准备翻出她的最后一张底牌。
“任伯母,我知道您看不上我,是觉得我不要脸,破坏了我堂姐和杰哥的婚事!”严胜彩屈膝跪在了任母的面前说道。
严胜彩屈膝一跪,非但没让任母消气,反而觉得更愤怒了。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现在妇女能顶半边天,女人家的膝盖也不能太软了,我也承受不起!”任母睨了严胜彩一眼冷冷地说道。
严胜彩突然跪到任母面前,严家的一众人等瞬间都觉得脸面挂不住。
严家历代秉承“铁骨铮铮”这条家训,怎么就出了严胜彩这样的软骨头?
没等严宝山和严宝河反应,凃月辉上前把严胜彩从地上拽起来,然后啪啪啪啪,利落地给了严胜彩几个响亮清脆的耳光。
“你这么软骨头丢严家的脸,这几个巴掌先让你清醒清醒,回家再跟你慢慢清算!”凃月辉恨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