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胜男听了尽欢话之后,难以置信地看了沈云旗一眼,首长不是最不耐烦这些事儿吗?
不过她还是很快就跳下了车,绕开了渣男,然后走到车前面。
阿彩还以为严胜男是迫不得已被她逼下车,心里还挺得意的,从小到大,严胜男哪次不是看到她哭就投降?
严胜男跟拎小鸡似的,一把拎着阿彩的后衣领,就准备提着往后面那辆车走。
阿彩的脖子被领口勒得生疼,还不忘装出柔弱需要人怜惜的白莲花样子,
“杰哥救我,堂姐她……”
“严胜男!你有什么气都冲着我撒!我任你打任你骂绝不反抗,你欺负阿彩算什么本事?”渣男说着就想从严胜男手里去解救他心爱的阿彩。
小郭上前两下就反剪了他的双手,“叫什么叫?老实待着!回去有的是时间慢慢分辨!”
一对儿狗男女,很快就被严胜男和小郭,简单粗暴地塞到了后面那辆吉普车的后排。
严胜男坐回第一辆车之后,一眼也不敢看沈云旗,一直埋着头,努力降低存在感。
尽欢瞧着她鸵鸟埋沙的样子,伸手过去捏了捏她的手,“胜男阿姨你不用伤心,舅舅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我说的对吧?舅舅?”尽欢转头问沈云旗。
沈云旗越过尽欢,盯着着埋头的严胜男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逃避有什么用?能解决问题吗?拿出你在战场上一丝的凶悍劲儿,那两个人还敢闹到你面前?”
严胜男这哪是在逃避狗男女,完全就是丢了脸之后,更不敢面对沈云旗。
对于严胜男来说,未婚夫和堂妹的背叛的难堪,远远比不上沈云旗的冷言冷语,给她带来的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