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阿姨你慢慢洗,我到门口去擦头发等你哈!”打了声招呼尽欢就开溜了。
任谁被盯着洗澡都会不自在的,尽管严胜男是好意,尽欢也觉得有点毛毛的。
等严胜男洗完出来的时候,尽欢头发都快擦干了,正拿着獾油霜擦脸和手。
“严阿姨,你要不要也来点?很好用的!”尽欢看严胜男对自己的獾油霜好奇,便热情地说道。
再严肃的女军人也是女人,只要不违反部队的规定,保养好皮肤捯饬漂亮有什么不好。
尽欢把獾油霜往前递,严胜男倒是有点不知所措,她从没用过这些女儿家的玩意儿。
严胜男作为军人家庭的独女,父母家庭对她寄予了深厚的期望,这从她的名字就能看出来了。
从小父母是把她当男孩子教育长大的,对于女孩子爱俏这回事,她一直没开窍。
长大参军之后,她也是破格录用的作战女兵,跟男兵一样训练作战。
作战部队不像文工医务这样的后勤队伍,性别之差特别模糊。
男女士兵一样的用法,是真正意义上的,妇女能顶半边天。
后来在战场上她受了重伤,才被安排到了军区办公室做了机要工作。
机要处属于文职,女军人自然就多一些,严胜男的想法和习惯,跟她们完全格格不入,所以只好继续严肃下去。
尽欢看严胜男,盯着獾油霜完全不知所措,她干脆用手指抠出一大坨宝宝霜,示意严胜男低头。
尽欢把宝宝霜在手心温热化开,然后均匀地凃在严胜男的脸上,边凃还边说:
“严阿姨,这是用獾子油调配的面霜,凃在脸上不仅可以滋润皮肤,还可以防止冻伤,对你脸上这些小伤口也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