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从背篼里拿出小锄头,两人挖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挖到的鲜贝母几乎把尽欢的篮子和秋月的背篼给装了个大半。
不过川贝炮制的过程中,水分损耗比较大,制好之后就没多少了。
秋月有点不好意思,“尽欢,我又沾你的光了!”
“这有啥?咱们不是一起来的吗?这么多川贝,我也不能独吞了啊!”尽欢对于这点贝母还不以为意。
秋月是她在村里关系最亲密的小伙伴,热情大方又懂事知理。
虽然尽欢内里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跟她相处仍然觉得很舒服,这样子的小伙伴是十分难得的。
两个小姑娘都收获满满,心情愉悦地一路热聊着下山了。
这时候徐向红和徐秋荷,两个人不知道从哪条小路上蹿出来,还跟在尽欢和秋月的不远处。
不过没有开放开精神力的尽欢并没有察觉,她和秋月两人还在投入地讨论药材的炮制办法。
“这个是拿回去直接晒干就行吗?”秋月觉得尽欢特别聪明,自己不确定的事情还是问清楚一点好。
尽欢认真仔细地交待,“这个拿回去把泥巴去干净,晒到半干然后去掉粗皮,最后晒到全干就可以了!
如果一下子就全晒干了,表皮起粉不成药,那今天你花这么时间,淘神费力可就白费了!”
秋月听着尽欢这么详细地教她炮制心里更是感激,
“尽欢你对我真好,连这些秘法都愿意教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才好,不过你怎么什么都懂啊?”
“我们俩的关系谁跟谁啊,换成别人我才懒得说,
制药辩药我是看了我妈生前的医书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