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疆摇了摇头。
大将军又问:“不能说?不想说?你大可以给我讲讲你的身世。”
封疆微微一顿,大将军又补充道,“我瞧你面向,很像自己的一位老友。他的嫡子曾被贼人偷走,一别十八年,他也寻了十八年。今生若是有缘得见,他当尽为人父母之责,亦可享子孙绕膝之福,是为圆满。”
封疆的心被微微触动,终是开口道:“汪汪汪……嗷呜……汪汪!嗷……”
大将军:“……”
封疆讲述完自己的悲惨命运,眼巴巴地看着大将军。
大将军误以为封疆还是不想说,于是……又要了酒。
两个人你一坛,我一坛,喝得天色暗了下来,周围客人都走光了。
封疆眼神一闭,额头直挺挺地戳在桌面上,发出咚地一声。
大将军:“……”
大将军伸出手,去拍封疆的肩膀。
封疆突然暴起,凶相毕露,呲牙瞪眼,一张嘴,就要咬大将军的手。这是野兽自我保护的样子,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都不许别人轻易靠近。
大将军忙收回手。
封疆冲着大将军低吼了两声,然后站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