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明白了应修远当初的用意。
更是对夜鸠偏执的无奈和心疼。
应修远神色认真的说道,“时琦,九爷他什么样的过去,你应该很清楚,这些年他对你怎么样,你也比我明白。他已经很克制对你的感情了,可是这份偏执对让他犹如煎熬一样,常年积累下来,难免会压制不住,就像现在。”
从应修远跟着夜鸠一起来到大越州之后,分明就感觉出他在隐忍和压抑着这份感情。
现在连那份狂躁竟都压制不住了。
时琦几乎咬唇哽咽着,“那我能做什么?”
应修远:“这个我就没办法给你指点了,想要给他一个定心丸就得靠你自己,想想你们之间还缺了什么。”
感情这种事情需得双方心灵相惜,无需提点,一点就通。
他本还想说,你就是夜鸠的解药。
还是算了。
靠她自己想通吧。
挂上电话后,时琦整个人靠在窗沿,看向床上沉睡的男人,心中酸软。
她爬上床,躺在他身边,凝睇着男人那张精致好看的脸,心中千绪万分。
他的不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