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靠在床上,幽幽的看着窗外,明媚无限的阳光似乎怎么也照不进他幽荡的眸中。
时琦脚步声轻轻踏过,男人幽长的睫毛轻颤,微微一动看过来,一刹那的霜华流转,不染尘埃,濯濯漂亮。
“醒了,好点没有?”
医生跟她说过,此人受的鞭伤都是皮肉,幸好没有伤及筋骨,好好养个半把月就行了。
“是你救了我?”
他抬头又凝睇着她,一双眼眸透出温润的光,嗓音犹如天籁。
“你也救过我,咱们算扯平了。”时琦淡淡掀唇浅笑。
“你为什么会被打成这样?”她问。
他默默垂下了眼眸,眼底一丝幽邃的光芒黯然逝去,“我……可以不说吗?”
很轻,透着几分忧伤,有几缕发丝黏在他脸颊边,衬得那肤色隐约透明,苍白的病态,我见犹怜。
这样漂亮的男人,如此楚楚可怜的模样,是个女人都要心疼死了。
时琦一脸直女,“行吧,你家人呢?有电话吗?住哪?我让人送你回去。”
指尖动了一下,他额头缠着绷带,乌黑的发丝下一张清隽苍白的面孔,睫毛极纤长,凝着绚丽透明的微光,薄唇也紧紧地抿着,不说话。
房间里寂静了一会儿,时琦才开口,“那你伤好点,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