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明颜此时却无心欣赏他给的特殊待遇，整颗心都沉了下来。
“江总。”无声的吐出一口气，顾明颜的语气冷静，沉稳，似乎那个脆弱的顾明颜从来没有存在过。
她一开口，江唯言就知道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没有了。
若是以前的话，他大概会觉得烦躁，毕竟“猎物”没有按照他的计划走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而江唯言向来喜欢快刀斩乱麻。
尤其是在知道顾明颜的悲欢喜怒并不少由他牵动的时候。
但此时他却没有半点没有被冒犯的感觉，反而欣喜于她重新恢复了鲜活？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了？
还是说，这就是他父亲嘴里的“爱”？
江唯言摸着有着陌生的酥麻感的心口，罕见的被这道难题困在原地，却也无法问出口。
“喂？”顾明颜提高了声音，“还在听吗？”
江唯言瞬间回神，半点没见走神的慌张，淡定如斯，“在，刚刚有点事要处理一下，你继续说。”
他一直都是个工作狂，顾明颜倒是没怀疑他话里的可信度，言简意赅的重复说过的话。
“我这边的人告诉我，江董事长要求更换合作伙伴，请问江总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她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悦。
她的确不想和江唯言有过多的牵扯，但这不代表她会以一个跟工作毫无关系的理由离职。
“还是说，你们江家都把合作当成儿戏？”积累了好久的怨愤在这一刻爆发，顾明颜不悦地质问，还不忘拉上另一位踩一脚，“难怪不得这么急着和傅家定亲。”
“颜颜，别急着给我扣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