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楚倩忍不住“噗”一声笑出来，“你说他会不会去后面抱怨有两个穷鬼学别人过度消费？”
顾明颜也弯了眼眉。
对面的楚倩收好表情，静静看了她半响。
直看得顾明颜有些不自在，抬手往脸上摸摸，“怎么，我脸上有花啊？”
“是啊，你美的像朵花。”
明颜，明颜，人如其名，明眸皓齿，美颜如玉。
开完玩笑，楚倩又有些惋惜，“感觉上一次这样看你，是在半个世纪以前了。”
闻言，顾明颜心头也是一涩。
当年她决心远走他乡，还是楚倩支持她，帮她买机票，还偷偷塞给她一张卡，生怕她饿死在异国。
那张卡里，是楚倩全部的积蓄。
“都怪江唯言那个渣男，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楚倩一拍桌子，下定结论。
她前任是个脚踏两条船的渣男，捉奸还是顾明颜陪着她一起去的。
楚倩一想到那个男的说的情话就是在另一个人那里复制粘贴过来的，她还为此感动过，心头就呕得慌。
自那以后，楚倩就轻微厌男。
闺蜜被男人这么伤害，楚倩恨不得跳起来捅江唯言两刀。
“你走了之后，我天天给江唯言扎小人，没想到这家伙命这么硬，半点都没影响，连江氏都蒸蒸日上。”楚倩干脆把心头话说出来。
顾明颜不解，“江氏要是倒闭了，你不就失业了？”
“失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