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施只好道:“……我想和你一起去。”
祁白严亲她一口,“好。”
唐施反应过来,看着他道:“故意的?”
祁白严坦然看着她,“什么?”
唐施很是狐疑,瞅他两眼,小声嘀咕道:“……是故意的吧,还装那么像。”
祁白严笑:“说大声点,我听不到。”
唐施“哼哼”两声不说话了。小姑娘表情娇俏可爱,祁白严拉过人,道:“我现在很想吻你,怎么办?”
唐施脸一下子变红,瞅他一眼,倒不像从前那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小声道:“……你刚刚吻我也没问呀。”
祁白严一板正经道:“刚刚只是日常亲昵,现在不一定。我觉得我会吻很久。”
唐施撇过头,更小声道:“……能吻多久呀。”竟带了一些小小的吐槽。
祁白严抿唇,问:“是不是以前吻的都不久?”男人不能满足自己的女人,这是耻辱。
唐施不说话。里都说能吻一个半个小时呀。
于是这一天,两个人在厨房台边,接了有史以来时间最长的一个吻,小姑娘嘴唇红艳艳,破皮红肿,晚上还涂了消肿的药。
祁白严快入睡前接到罗院长的短信通知,说是有一封重要邮件需要转发,祁白严只好起来去书房开电脑。
等电脑开机的时候,祁白严无意间翻到抽屉里唐施之前看的书,也看到了她没有发表的一篇论文。
论著书里的标签是他亲手夹进去的,夹在哪儿祁白严很清楚,一个月前他夹在那儿,一个月后还在那儿,前半本书全是笔记,后半本书光洁如新。
唐施新发表的论文是小论文,没什么光彩,抽屉里的那一沓,只差一个结尾,非常优秀。祁白严翻到最后,心头全是寒意,寒得手心冒冷汗。他甚至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头部钝痛。
怎么回事?
他一下子想到了某种可能,却不想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