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子脩怒目圆睁,看向一群同窗,怒斥道:“太学府刚才骑在咱们脖子上放肆,你们一个个唯唯诺诺!”
“长卿不过是年少轻狂的往事,却被你们拎出来重拳出击?袁某不屑与汝等同伍!”
周怀安摆了摆手,这就是时代的局限性。
在名声大于一切的大夏,这群书呆子的反应,周怀安并不奇怪。
“敢问刘昊之,我周怀安有何劣迹?”
“你去了教坊司!你去了勾栏!”
刘昊之素质二连,抓住重点不松口。
“那你是怎么发现的呢?这是不是说明,你当时也在场?”
周怀安决定攘外必先安内,矛头对准叛徒,“合着你刘昊之去教坊司是消遣,我周怀安去了就是十恶不赦?”
“太学府的诸位,对了,这位师兄,我上次可见过你啊!别挡着脸啊,大家都是熟人!”
被指认的学子,赶紧遮住脸,“世子,我不是,我没有,真不熟!”
周怀安笑道:“诸位都是风流才子,去一趟教坊司实属正常!莫非只许你们存天理,让我周怀安灭人欲不成?”
“就连你们的朱圣人,也时常留恋教坊司,留下了不少风流诗词!”
太学府一众学子都低下了头,你可以说燕王世子烂泥扶不上墙。
可不能说他人品有问题,否则就是对着自己的老祖宗朱圣人开炮。
见众人哑火,周怀安岂会放过趁胜追击?
“在下之前性格顽劣,留恋烟花之地!自从来到集贤院,得三位恩师教诲,便洗去了一身不良嗜好。”
呵,那三个老银币,肯定在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