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他的人刚刚去到靖安,想收集证据最需要的便是时间。也就是说,他只要不能在这期间把秦海山留在这里,就前功尽弃。
难缠,一如十几年前打交道一般,秦海山其人难缠的让人轻易抓不到任何把柄。
若非杜远明自杀式的认罪攀咬,他甚至连一个像样的说辞都找不出来应对。
他站了起来,不打算在此继续浪费时间。
秦海山不去看任新远,而是老神在在靠坐在了椅子上:“小周,人犯了错也不是不可原谅的。我这人念旧,一日翁婿,我就当你是真的女婿。怎么选择全看你,你若执意想我如何,那等我出去后,咱们只能是势不两立的结果!到时,你会连叫我岳父的机会都没有。”
周青看着他,郑而重之:“您太高看自己了点。”
出门,任新远揉了揉额头,半响无言。
齐振宇似乎是承受了跟他一般的压力,脚步匆匆赶来:“老任,有点小麻烦啊……”
任新远道:“齐局长,您把这案子交给我负责。所有压力,我自己来扛!我倒要看看,谁能将人从我手底下提走。您若方便,咱们等会走一下转交手续。”
齐振宇佩服他这种魄力,可人在屋檐下,双方的问题让他左右摇摆不定。
任新远此时提出这个,他想了想,决定顺水推舟给个方便。哪怕会得罪一些人,也是顾不上了。
归根结底,他也是个警察。从任新远身上,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在警校学习的那个阶段才有的信念跟坚守。
一腔热血,势必除暴安良。
可惜,人在染坊,总不经意的在随波逐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