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轮不到他尚和心出来挑三拣四,哪怕功劳比天大
翻着几张照片,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回事儿,唯一不同的,恐怕就是拍摄的角度不一样吧。
那照片上,一地的碎冰块,到处都是冰渣子,四处散落的杂碎更是数也数不清,冰块中还夹杂着碎肉和器械兵刃,八大宗师,三二三实验室试剂培养半年多,最后死了七个重伤一个,这他**的叫什么事儿?
最让人火大的是,张贲到底死了没有?
从内心出,尚和心是希望张贲死了的,死了,才能少事端,少麻烦,才能省心,才能少了让上头黯然伤神的不可控制人物。
哪怕就是现在,张家大院四周监控的人就有百八十个,还不包括阿富汗乌鲁兹甘根据地那儿又派遣了两支小分队,明是支援实则监视。
生了个“好”儿子的张耀祖,也是让人不放心。
这个世界上,总归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张耀祖不以为意,听闻儿子在国内国外已经是凶名在外,远比他当年还要凶顽滔天十倍都不知道,在目瞪口呆过后,竟然是哈哈大笑然后爽快无比,垂地一般地痛快,让周围的人都是不知道该唾骂还是跟着傻笑。
“尚总,您觉得……张贲死了没有?”
已经从日本返回的一号小声地问尚和心,尚老板虽然没掌权,可是现在特勤处关系微妙,按理说,一国的秘密特工高层,派系之争应该少一些,但实际上那都是扯淡,哪怕是美国人,联邦调查局和中央情报局也都是狗嘴里面全是毛,争?为什么不争?有人有利益有钞票有权力有贱人圣人的地方就有争
不争的才是傻*
“一号,你说心里话,你是希望张贲死了好呢?还是不死的好?”
尚和心坐在京城私人的屋子里,问一号。
一号想了想,诚恳道:“我希望他不死的好。”
“三号,你呢?”
尚和心又问三号。
“我希望他死了好。”
尚和心默而不语,许久之后,叹了口气:“你看,连我们自己都觉得纠结,死还是不死,其实决心难下。李牧之能上台,有他的能力,但还是要看上头栽培,这时候,不过是需要有人过度一下,你们左耳进,右耳出,法不传六耳,知道没?”
几人点头,尚和心又道:“上峰要他死,这个决断下来,具体操作的,无非就是李牧之而已,恰逢其会。我之所以出来唱反调,也不过是上头需要有人出来唱唱黑脸红脸白脸,什么人摆什么谱,心里知道但是别说出来。如果张贲没死,那么今后只要别大张旗鼓,上峰应该不会想再要他的命了,因为没有理由和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