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咒骂着,门口过来一个少将,屋子里的人都是假模假样地敬礼,然后依然各自干各自的事情。
那少将黑着脸,显然是习以为常了,来这里,总是要有丢面子的准备。
“你来干什么?”
仕广仁刮着胡须,张口问道。
“尚和心又开始招人了。”
少将说道。
“关老子**事儿?”
仕广仁白了他一眼,同样是不把区区少将放在眼里,这人脸色一变,低声喝道:“仕广仁,请注意你说话的语气!”
正在刮胡子的****突然停下,然后嗖的一声,这把****从少将的耳朵边上飞了过去,随后咚的一声,钉死在墙壁上,而墙壁上,有一个圆圆的靶子,靶子上是一张尚和心的头像,那****,正中尚和心的眉心。
“你!”少将瞪大了眼珠子,几欲飙,却见仕广仁无所谓地抹了一把下巴,他上嘴唇的胡子可是从来不刮的,留着,留着好看。
不过这厮已经长久没有出去转悠了,三百六十五天,哪天不是随时候命?什么叫职业?这就是。什么叫使命?这就是。
但是这却不能改变仕广仁对尚和心的嫉妒和恨,这无关乎身份,只为尊严。
凭什么那个***药罐子废物就要压老子一头?
这是仕广仁永恒的恨和嫉妒。
他和他的队伍,是响彻东南亚的sns,是能够轻松斩任何一个周边国家元的力量,但是于仕广仁而言,这不算什么。
但是,一想起和他同时入伍,原本籍籍无名的一个杂碎,现在居然还要高他半级,甚至每次的任务,都可能要等候特勤处的建议和情报,他就火大,他就恼怒,他就咬牙切齿。
他从来不掩饰这一点,他不骗人,所以,他能够将特别行动处变成绝对纯粹的队伍,需要的时候,就是****,不需要的时候,收入刀鞘。
国家说要在那儿出现,他们就一定会在那里出现,而不是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