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和眼前的张贲比起来,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张贲干的事情,才真正的心惊肉跳,因为职位的原因,他了解的更多,了解的越多,也就越惊慌错乱,如果这样的家伙在这个国家中暴走,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光景?
他不知道,也想永远不知道。
“尚总这几天都提到你。”
高雄说道。
张贲笑道:“那人还不错,不是把人往死胡同赶的人,有点儿意思。”
老高点点头:“你可是不知道尚老板的厉害,能让他夸赞一番,竖大拇指的,你算是仅有的几个。”
张贲当然知道尚和心身为特工头子,宛如大明锦衣卫指挥使,这等威势、权力,绝对非同小可,能坐到他那个位子的人,想必也是颇有思量,放他张贲一条生路,不管说是欲擒故纵也好,还是说结个善缘也罢,都算是他张贲欠他尚和心一个人情,又或者说,是他张贲欠尚和心所在组织的一个人情。
他自己也清楚,在这个社会中,放任自己的话,显然就是不负责任的事情,会给很多人带来很多麻烦,杀气腾腾,早晚就是死路一条,只是时间问题,所以,张贲一直在寻找一种方法,可以宣泄可以释放可以解脱。
现在让张贲有点明白的是,自己的老爸张耀祖,为何离家出走,走的这般果断决绝,让人恨的咬牙切齿。
几人离开之后,夏真皱眉看着他责怪道:“你看你,又逞能了。”
胳膊上扎着一支箭矢,这论谁瞧见了,都会觉得心惊肉跳,张贲却是没事儿人一样地行走,还和边上的高雄有说有笑,当真是可怕。
张贲讪讪然笑了笑,任由她挽住自己的胳膊,将卡秋莎抱在肩头,然后道:“欠了人家人情,国法道理之下,还要放我一马,这份压力很大的,我也得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你说是不是?”
夏真真不言语,只是依偎着他,轻声道:“你带我一起走吧,我跟你去格鲁吉亚,一个人在中国,很没劲啊。”
张贲笑道:“怎么就没劲了?你可是亿万身家的富婆啊。现在基里连科那个胖子要在中国投资建钢厂,我家正好又有一块地皮,到时候弄几个高新电高炉,十亿八亿的美金,他是真正舍得扔啊。这钱不赚干什么?”
“他是投资的你好不好?和我有什么关系?”夏真不爽地白了他一眼。
“我的,不就是你的?”张贲顶了她一下。
夏真嘿嘿嘿地没心没肺傻笑起来:“咱也是张家大少奶奶……”
她咂吧了一下嘴,却又道:“不过我就觉得不对味儿啊,那老毛子是不是瞧上你了,要让你做女婿啊。真想把那个死胖子揉成猪肉脯喂狗。”
张贲尴尬地笑了笑:“哪儿能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