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佩服这四个家伙,居然还真扛得住,奶奶的,老子就斩死你们吧!
他已经是杀性大起,打的正爽,手中的长柄斩马刀舞动起来,恐怖非凡,这等怪物,简直就是人间惨剧制造机器。
被他砍中了,那真是跟五毛钱的肉包馅儿一模一样了。
“我们是河南伏牛山青云观的!拜在清虚道长门下。”那大师兄吃不住了,这种怪力,他抵挡了两三次就觉得完全不是对手,那个快剑小妞也是冷汗淋漓,早就没有开始时候的嚣张,低调的很,一句话偶读不说。
至于那个拿着黄铜长棍的汉子,脸色苍白,他是最受累的,被张贲连续砍在黄铜长棍上一共一十三刀,那感觉,比被车震一百三十次还要难受。
一口闷气积郁在胸口,迟迟不出来。
这是为何?
一些武者,出手之前会含一口气,这手持黄铜长棍的汉子,本来是要一口气长棍挥舞出来,却不料张贲早就察觉到他的动静,在他一气呵成要成不成之间,一刀斩过去,生生地把他打断,憋住,就仿佛你在ktv裸唱,突然有人喊警察来了,你唱到正当中,被硬生生打断憋住,就是那般感觉了。
如果是一次两次也就罢了,一十三刀,就是一十三次,论谁高氵朝快到时候被打断十三次都会郁闷的要吐血。
“不认识!”
张贲大声喝道,继续挥砍。
那大师兄又喊道:“我师妹也曾在武当山学艺!”
张贲收刀,竟然停住了,立在那里,笑道:“你们和那个娘娘腔华英雄什么关系?”
快剑小妞喘着粗气,胸脯一起一伏,吃力地断断续续说道:“不、不许……你这样……说、说华师叔!”
“还是个痴情的小妞儿,不过就你们这四个傻逼,还不够老子一通砍的,识相的,赶紧滚蛋,老子念在和华英雄有个点头之交的份儿上,放你们一马。要不然,老子手中这把长柄斩马刀,可是已经饥渴难耐了!”
他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斩马刀,狰狞说道。
那大师兄躬身道:“我们认输,不与高人争锋。”
张贲扭头对楼梯口那般马仔喊道:“谁也别开枪,放他们走!”
“我叫鲁剑坤,二师弟叫陈振侠,三师妹叫沐飞雪,小师弟叫王天。多谢兄弟不杀之恩。改日拜谢。”
说罢,倒是爽气,领三人,朝窗户外头就是一跃,顺着凸起物就是蹭蹭蹭地下去了,落的极快,到地上后,那边有个中年人拦住他们:“怎么了这是?你们怎么下来了?东西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