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贲活像被塞了一把苍蝇在嘴里,那感觉郁闷到了极点,几个老头子都是笑呵呵地在那里讲着当年闹革命的事情,夏真也是熟络,门儿清地讲着几大战役,还头头是道,宛若亲临战场一线。
把几个老头唬住了。
张老三连连点头,笑眯眯地说道:“天气冷,早点洗洗睡了,楼上有空调,叫小贲帮你开,帮你开……”
老东西这辈子就没对几个人这样好过。
张贲几乎吐血,由依来这里的时候,老家伙也没这么热情,没想到夏真真这个败家小娘们儿一张嘴皮子还真他娘的利索。
老家伙们美滋滋地在那里温酒话往事,大有重新回到挥斥方遒千军万马的年代,*燃烧,怎么都燃烧不尽么?
张三贤被夏真一通吹捧下来,俨然全中国没有他张老三,这抗日就完成不了,全国就解放不了的架势,让他给没的,连连罢手:“不能这么说,不能这么说……”
不能这么说你笑什么啊,你美什么啊!
张贲将大包小包扔在隔间里,却看到几个小崽子在那里玩二八,凳子上放着一堆块块钱,最大的五块,其余都是****。
张贲扫了一眼,有个小崽子拿起两只牌,俨然赌神一般地凑到眼珠子跟前,也不管冷的鼻涕往下淌,在那里慢慢地捻开牌,然后哈哈大笑:“娘个逼的,老子我又赢啦!”
将房门轻轻带拢,张贲一巴掌扇在他脑袋上:“细棺材的,哪里学来的名堂,也知道赌钞票了!”
几个小崽子一抬头,看到是张贲,立刻称呼都出来了:“小阿大!小阿叔!”
“让老头子们看到了,当心吃皮榔头。”
张贲瞪着眼睛,然后将东西放好,又抽了一个大礼包,里面装的都是果冻牛肉干还有糖果,拆开后,道:“自己拿着吃,声音小点,放假了也不要老是疯。”
几个小崽子本来还噤若寒蝉,张贲在这一带威慑力不亚于张三贤,可以说,张家小老虎扔到街道上去,那真是周处过街,没人敢响。
这名声听上去不好,其实念他好的人还是有的,那些小混混都不敢在这边镇子上厮混,张贲和他们说的就是见一次敲竹杠打一次,第二次看到打断腿。
就这个凶名,逞能的不是没有,当年有个不服气的,叫了八十几个人,被张贲带着三个人就全部摆平了。
朝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和他顶,你横,横的过不要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