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消防员带着一瓶解胶剂,先用毛巾粘温水泡了泡朱文斌僵冷的手掌,然后涂上解胶剂,一阵手忙脚乱后,终于将朱文斌解救出来。
冻成冰棍的朱文斌,一进屋,就流下了幸福的眼泪。
尼玛!
老子就开个房,差点把命丢了了?
太不容易了。
“等着吧!你们这帮人,敢看我的笑话,都给我等着……”虚弱的朱文斌被抬上担架,挣扎着呻吟着。
噼里啪啦~
就在朱文斌被抬下楼时,不知是谁,点燃一串鞭炮,噼里啪啦,好不热闹。
那些招来的汽水厂职工,一个幸灾乐祸地看着朱文斌上车,当车门关上后,欢送他的是震天的欢呼声。
“孙记者,咱们该去会场了。”江浩望着消失的车影,笑着道。
“好。”
孙晓燕意犹未尽地收回目光,感觉今天不虚此行,应该可以写一篇头版头条了。
德隆酒店在市中心,与会场都在玉华路。
大清早的。
110来了。
119来了
120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