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人物,若非看在天霜女皇的面子上,不好插手人家的家事,可能早就出手了。
而这二皇子,之所以一拖再拖,也是因为心存忌讳。
按理说,大皇子才是正统的继承人,他如今虽然大权在握,但明显也有些趁虚而入的味道,若是再明目张胆的镇压叶云飞,难免今后会惹人绯议。
说不得,还会落得一个谋权篡位的千古骂名,届时所有人都不会服他,所以他不得不谨慎,必须妥善处理此事,最好的结果,便是让叶云飞心服口服的放手。
“诸位见笑了,陛下将皇位贤让于我,大哥难免会心生不满,有此举动也实属正常,还望多多包涵。”二皇子衣冠禽兽,虚伪到了极致,开始扮演正人君子。
不远处,叶云飞冷笑连连,他单手将永恒之剑扛在了肩头,滔天的凶焰在喷薄,让一头血色狂发都凌乱了,气势如渊似海,差点掀翻了中央处庞大的玉桌。
“没把握就别召开盛会了,真是浪费老子时间,这闹得鸡飞狗跳的,给谁看呢?”
一道嘶哑的声音传出,这是一个不修边幅的老汉,他额头布满伤疤,眸孔凶戾,一席粗糙的麻布衣,与旁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此,很是肆无忌惮,开始冷嘲热讽。
“第五凶匪,项震天!”
“这是一个狠人啊,我记得当年,有一座圣地的主人都被他给击毙了。”
所有人都面色微动,露出一抹惊色,他们无不例外,都有些忌惮这个其貌不扬的老汉。
实际上,普通大势力的登基大典,是绝不会邀请这些凶寇的,因为他们的身份太禁忌了,与许多圣地都有血海深仇,是岁月都洗刷不干净的大仇,也唯有号称“暴君女帝”的天霜女皇,才敢与这些人结识。
“这样吧,待大典结束,我叶某人作主,邀诸雄前往炎神圣殿一观。”二皇子不卑不亢,抛出了一个橄榄枝,抚慰众人不满的情绪。
相传,炎神圣殿之中,烙满了上古时期的刻图,其中蕴藏着海量的天地法则,长久观摩之下,甚至可能悟出属于自己的“大道”,不再受天道束缚,这是常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闻言,项震天抽动鼻子,猛地吐出了一口痰,沉声道:“这还差不多。”
“无妨,叶皇主,待你家事处理完再说,我们并不着急。”
“叶皇主,你可得好好慰籍这个叶云飞啊,我看他似乎很是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