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顾屿抿了抿嘴唇，语气艰难地朝着秦简扬问道：“我跟她……发生过关系没有？？”
“噗——！！”的一声，秦简扬刚刚灌下去的那一口水，原封不动地全部喷了出来。
顾屿站在原地，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咳咳咳……”秦简扬被水呛得，咳了好半天才停下来，他抬起头来，一脸惊恐的表情看着顾屿道：“你俩昨天晚上有没有发生关系，你自己不知道吗？？你问我干啥？？”
“不是。”顾屿的嘴唇微微动了动，迟疑了半晌，然后朝着他继续道：“我的意思是，以前，五年之前，我跟她……有没有发生过关系。”
“这我哪儿知道啊。”秦简扬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朝着顾屿道：“五年之前我又不认识你们，你俩上没上床，我问谁去。不过……”
秦简扬的话说到这里，语气突然顿了顿。
顾屿看着他，朝着他挑了挑眉。
“不过我查到的资料里面，倒是有你们两个人的开房记录。”秦简扬的眼睛转了转，朝着顾屿嘿嘿一笑道：“但是具体你俩开了房，做没做，这就只有天知地知，你知她知了……嘿嘿嘿……”
“……”
顾屿听了他的话，沉默了片刻之后，直接转身朝着办公室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