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就没有受过任何挫折的项陶,哪里会在乎别人是不是善茬儿。
他嗤笑道:“我就说今日草场怎的连根鸟毛都没有,原来是这只扁毛畜牲在作祟!”
赵护卫只觉额头都汗湿了。
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这些人的样貌明显与中原人有异,很难说是什么样的来头。
虽然这些年北戎和流云都当了缩头乌龟,可谁知道他们背地里会不会有什么小动作。
他们今日人手太少,万一发生什么意外,谁能担待得起?
二人说话的声音很小,但火堆旁的那些人中有不少高手,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那名身材高大的男子站起身,冷冰冰道:“你们居然敢骂我兄弟!”
嘎?兄弟!
赵护卫和项陶同时一噎。
他们两人加起来活了快四十年,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人和鸟也能做兄弟。
项陶哈哈笑道:“原来你也是个扁毛畜牲!”
那男子大怒,胳膊一抬就想放大雕。
赵护卫面色微变,大声喝道:“堂堂七尺男儿,竟与一个孩子斤斤计较!”
那名衣着华丽的虬髯男子哈哈大笑起来。
“木桑退下,休得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