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郁道:“王爷若是不怕死,那就动手吧。兴许本将军看在你还有几分血性的份儿上,替你买副棺材。”
“你……”永王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他当然不想死,否则又何必苟延残喘到如今。
可这臭小子看着斯文俊秀,行事却根本不安规矩来。
“桓家小儿,本王若是死在这里,你该如何同弋阳郡主交待?”
“郡主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若是死在这里,她从此便可安心,本将军需要交待什么?”
永王气得头晕,双脚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两步。
他努力想要控制住身体,右手腕突然传来一阵剧痛,长剑应声坠落。
不等他有所反应,桓郁已经扔掉小手弩掠到他面前,咔嚓一声卸掉了他的下巴。
永王痛得冷汗淋漓,喉咙里发出了呜呜啊啊的声音,整个人很快就被捆成了粽子。
廉明捏着他的下颌仔细检查了一番,回道:“二公子,并未发现毒囊。”
桓郁道:“你们把他的下巴装回去,将其带回驻地好生看守,我去去就来。”
“是。”廉明等人抱拳应是。
桓郁重新上马,带着二三十骑朝前方飞驰而去。
行至一里开外,一万多大魏骑兵依旧候在原处。
“多谢柴将军。”桓郁打马上前,向领头的将军抱拳施礼。
“二公子不必多礼,末将不过略尽绵薄,当不得这一声谢。”
桓郁笑道:“今日我还有要事,改日再请将军和兄弟们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