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目泪和伊人笑皆是不传之秘,其隐秘程度丝毫不亚于姬凤潆的身世。
姬凤濯也拿不准,当年长姐究竟有没有把这件事情对桓老郡公和盘托出。
但他此行的目的是想拉拢姐夫和外甥,而非欺骗和利用。
要想得到别人的信任,首先自己就不能说假话,至少不能太假。
“姐夫,这件事说来话长了……”
他从楚家当年得到天目泪一事说起,一直说到与姬凤潆的约定。
“……长姐同意将天目泪的解药给我,只要求我这辈子都不打桓家的主意,并且放弃向魏国求援的想法。”
“呵呵……”桓岩冷笑道:“姬太子似乎没有做到啊?”
“长姐允诺的解药并没有到我手里,不管我做了什么都不算食言。”姬凤濯回答得理直气壮。
桓岩讥讽道:“凤潆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既然答应给你解药,她就绝对不会出尔反尔。
你明知那伊人笑十八年才结一次果,而我与凤潆成婚时果实尚未成熟,根本不可能有解药,还一直来催个什么?
若非你们苦苦相逼,凤潆何至于满腹心事,以至于……”
“我没有!”姬凤濯一拍椅子扶手站了起来。
桓岩目光微凝,拳头捏得死紧。
姬凤濯懊悔不已。
这种时候他和桓岩计较个啥?
万一对方翻了脸,接下来的话还怎么说?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语气瞬间变得十分和缓。
“姐夫,您误会小弟了。长姐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即便与她的想法有些不合,我也不可能做出那般卑鄙无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