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婚之前,姬凤濯的人就寻了来。
他的野心是明晃晃写在眼睛里的,婆母又如何看不出来?
她既不愿意拖累桓家,势必对弟弟加以规劝。
那姬凤濯是个十分执拗的人,又怎会轻易收手?
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后来他似乎并没有继续纠缠,而是放手成全长姐的幸福。
这里面若是没有利益交换,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你指的是那天目泪的解药?”
萧姵点点头:“我不得不这么想。桓二哥是五月底的生辰,也就是说伊人笑的果实成熟时,婆母行动已经十分不便了。
可她为何要硬撑着将那解药制作完成?
伊人笑的果实采摘的时间十分讲究,但制作解药却没有必要这般着急。
她完全可以等孩子出世,自己的身子也将养好后再行制作。
还有她强行为父亲纳妾一事,也十分蹊跷。
我总觉得这里面还有问题,除却姬凤濯之外,一定还有人插了一脚。”
桓老郡公陷入了沉思。
半晌后才道:“大婚之前公主的确同老夫说过,她已经劝服了姬凤濯。
从那以后,姬凤濯虽然派人来寻过老夫几次,也与公主见过几面,却再也没有重提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