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老将军着意打量了萧燦几眼。
这便是他外孙媳妇儿的嫡亲兄长。
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竟已经承袭了定国公的爵位,足见这年轻人是个有担当有能力的。
再瞧他的相貌,与身边的萧家小五和自家郁哥儿相比稍有不及,也是万里挑一的俊美男子。
嫡亲兄长如此出众,想来那弋阳郡主的容貌也一定差不了。
这桩亲事本来已经是再好不过,若是再加上这一点,真正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见此情形,桓老郡公默默叹了口气。
几十年过去了,骆老弟也成了须发皆白皱纹堆叠的老人,却还是从前的脾性。
当年他也是这样打量岩儿,就担心他容貌不佳配不上……
正想着,萧燦已经把萧老国公交待的话复述了一遍。
“家祖父本想亲自把小九送到天水郡,但又怕坏了规矩。因此特意嘱咐晚辈,一定要替他向老郡公道个歉,他老人家又一次失约了。”
桓老郡公笑道:“元铎兄一向最重规矩,这也是定国公府屹立百年的原因。
但说起失约,也是老夫做在前面,怨不得元铎兄不肯给面子。
还是待老夫把手头的事情料理清楚,亲自前往雁门郡给他赔礼。”
萧燦知晓祖父和老郡公惺惺相惜,他们的之间的情谊不是旁人能置喙的。
他笑道:“祖父还说,我家小九今后就有劳老郡公多加管教,他总算是解脱了!”
一席话把屋里所有的人都逗笑了。
桓老郡公笑道:“这话可千万不能让郡主听见了,否则老夫今后恐怕就不得安宁了。”
说罢他又看向花轻寒,问候了花侯和花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