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弟弟险些遭人绑架,换作谁也忍不下这口气。
尤其花轻寒还是文渊侯府唯一的继承人,若他出了事,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她温声劝道:“陛下亲自过问,足以说明他十分重视这个案子。
之所以这么久还没有开堂审问,必然是有原因的。
你只需瞧一瞧花侯和花夫人就知道了。
若非此案另有隐情,他们又岂会安若泰山?”
花贵妃扯出一个笑脸。
“阿姮,幸好我身边还有你。若不是你时常开导,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这些岁月。”
萧姮道:“别这么老气横秋的,你还不满三十岁呢!”
花贵妃撇撇嘴:“你这是在提醒我已经不年轻了,还是在告诉我这样的日子还得熬好几十年?”
萧姮在她腮边拧了一把:“我竟没发现你的嘴巴也这么刁!”
花贵妃正打算还嘴,就见寄梅匆匆走进来道:“二位娘娘,龙辇已经到栖凤宫门口了。”
萧姮忙站起身道:“咱们快准备接驾。”
花贵妃匆匆把安阳往她怀里一塞:“我可不想见陛下,先走了。”
“哎——”萧姮唤住她:“你这是要往哪儿走呢?”
花贵妃已经走到了偏殿门口,转过头道:“走后门啊,往前门走岂不是撞上了?”
萧姮拦不住她,只能抱着女儿随宫人门一起出去接驾。
安阳公主好几日没有见到父皇了,一见天庆帝就张着小胳膊扑了过去:“父皇抱抱——”
天庆帝示意萧姮不必行礼,顺手将女儿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