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生命受到威胁否则他绝不会伤害任何人包括想伤害他人在内。
这是个绝不记仇的人。
姗娜丽娃嗔道:“你还没回答人家的问题?”
舒玉智道:“因为他答不了。”
姗娜丽娃怎会不知答案。
星空宇航其中一个难题就是方向和位置的问题。
矮密的宇航仪器在飞船航行时最紧要就是确立“座标”再由这“座标”随著飞船的航行不断计算无时无刻不在转移的“座标”与四周亮星的光学关系。但反空间航行里“座标”亦起不了作用。
那时就须以精确至不差毫厘的方向仪来决定目的地再凭智能系统内的资料判断出下一个“座标”与那处星空的关系。
所以即使有最先进的飞船到未经探索的星空去仍是非常危险的事。
否则人类早离开银河系了由此可见殖民星的重要性。
失去了仰马星系银河系核心的银球变成了遥不囗反的迷离世界。
“罪恶号”在进入反空间航行时飞航仪器毁掉了大半不但失去了座标还失去了方向。在星球上纵迷了路仍是在星球上。若是在太空偏差了一个秒度在广阔星空里便是差之毫厘可要谬以千亿里计了。
所以就算现在方舟弄好了宇航仪器接通了怨男的资料库确立了现在的座标但在这陌生的空际仍是茫然不如身在何处。连猜都无从猜起。
辛茜娅呼出一囗凉气道:“千多个小时不是千多个反空间单位吗?”
反空间的单位以一小时作一光年计千多个单位就是过千光年了。
光在真空里可以一秒钟走三十万公里。
一公年相当於九点四六零五乘以十的十二次方的公里数千多光年可是难以想像的距离了。
方舟苦道:“再乘十就差不多了。”
众人愕然望向他无不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