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朝生如获释放的磕头后起逃也似的离开了。
留下宁远看着沈若玲道:“你发现没有,咱们这个体系缺少了一个明确的制度。”
沈若玲拿起一个旗子,一边寻思着怎么走下一步,一边道:“早发现了,要怪只能怪当初那些城主都是工具人,家族超脱在秩序之上,所以这个规矩一直立不起来。”
宁远笑了笑:“所以,你觉得下一步该怎么走?”
沈若玲愣了一下,手里的棋子还没动:“你是问这棋,还是问管理?”
宁远翻了一个白眼:“都有。”
沈若玲走了下一步棋,一边道:“我一介女流,不想干涉。”
“你不是喜欢经营打理公司吗?”宁远道:“不如就把这片土地当成你的公司,如果是你,你会如何打理它?”
沈若玲大有深意的抬起头看向了宁远:“你这是想把我往火上烤。”
宁远莞尔:“你怕了?”
他想培养沈若玲,确切的说,既然今后这些都是沈若玲的,为什么不趁着现在让她开始接手东南盟?
“不是怕,只是觉得不合适。”沈若玲守本分的说道。
宁远来了一句:“那我就把这些交给别人去做吧,只是怕将来变成人家的。”
沈若玲翻了一个白眼:“不行,咱们自己的东西给什么别人。”
女人嘛,小心眼,自己丈夫苦下的江山怎么能随便给别人?
而且现在沈若玲已经不替家族考虑了,所以现在的她只在乎宁远的利益。
“那你做吧。”宁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