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什么?”
“以为你只有在躁郁期的时候,才会露出耳朵跟尾巴。”苏晚说这句话的时候,还下意识地朝围着的白毛巾下看了看。
噫,看不到。
顾爵轻薄的唇角,抿了抿,瞳孔好像微微竖了起来,他有点讶异自己的反应。
毕竟兽化人只有在躁郁期的时候,才会这样。
但一想到苏晚对自己的惧怕,顾爵又把心底的那抹躁郁,给强压了下去。
他的目光落在苏晚手中的醒酒汤,“给我做的?”
“哦,是的,你喝吧,不然待会冷了。”
虽然苏晚感觉对方现在可能不太需要了,但这样就不用继续刚才那个有点危险的旖旎话题了。
顾爵已经适应了酒精,自然不会宿醉难受,但苏晚亲手做的醒酒汤,他当然是要喝的。
看着他把醒酒汤喝完,整个人也清醒许多后,苏晚说:“阿爵,刚才你在苏家饭店的时候说过,咱们回家说之前那件事。”
顾爵把碗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发出铿的一声响。
他微微抬眸,看着对面沙发上正襟危坐十分严肃的小妻子。
“小晚,你讨厌我吗?”
“啊,当然不要。”苏晚摇摇头。
她很喜欢阿爵,当初会有结婚的冲动,的确因为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