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是受树的乳液影响,但……之前在清醒的情况下没有做出来的事情,在昏沉的情况下他就越发不会做了。
所以他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抚的笑了笑,转头就去找箱子里的毛巾了。
拿矿泉水打湿了帕子,厉微澜走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沉橙的整个人呼吸都急促起来,脸色泛着一种像是玫瑰色的粉红,她软乎乎的哼哼着,显得格外不舒服的样子。
该死的树!
厉微澜在心里低低咒了一句:他不认为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和行为需要这种东西来进行催化。
他现在更担心的是,不知道她的时间还有多长,万一她处在这种效果的影响底下,还能不能顺利回去,万一回不去,对她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和这种后果相比,其他的反而都是小事了。
沉橙听到声音费力的张开了眼皮。
模糊的看见厉微澜的样子,她困难的伸出手去,朦朦胧胧的张着眼睛看他,支支吾吾的说道:“澜澜,我真的好热哦。”
都是成年人,这里的热到底是什么意思,厉微澜懂,她也懂。
然而男人却只是默默的蹲下身来揉了揉她闷热的脑袋,轻轻叹了一口气:“过一会儿就好了。”
你骗我,才不会好呢。
沉橙心里莫名其妙的这么想着,忽然隐约的难过起来,眼角生理性的眼泪闪了闪:“你骗我,我难受。”
“我也难受。”他似乎隐约叹了一口气,但要走的动作却没停。
“那怎么样你才能不难受?”她咬着嘴唇说道,“我也不想这么难受。”
看她面泛红霞,厉微澜把心一横,坐到了她身边。
“嘘,别动……”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诱哄的味道,声线却是熟悉的,沉橙莫名的哼哼了两声真的就没动,乖乖的坐着让他安慰自己。
过程其实挺舒服的。
就是回想起来可羞。
关键是,人一清醒以后,就特别特别羞,刚才还拉着他的手不肯放,这会儿就连看一眼都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