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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兰抓紧他的胳膊,感官的冲击让她的眼角泛出生理盐水。
她实在受不了他那些不可描述的手段,难受得用额头撞他的胸膛,尾音有点委屈:“你别这样……我真的不太懂,你弄我也说不出来。”
她天生一张让男人欲罢不能的脸,笑的时候千娇百媚,哭的时候只让人想把她狠狠凌虐,再加上男人骨子里就带有破坏欲,蓝兰这个样子非但不能让他手下留情,反而使他更想欺负她。
傅逸生吻去她挂在睫毛上的泪珠,身体力行地威逼利诱:“就说你懂的那些。”
蓝兰真是怕了他了,脑子和心里飞快转动,把自己知道的信息结合起来思考。
傅逸生给她的时间很短,没一分钟,他又开始对她‘惩罚’。
“你别……”
“交答卷啊。”傅逸生在她耳边呼着气。
蓝兰唯恐他又想做什么奇怪的事情,语速飞快地道:“海城从三十几年前起就是你们家的地盘,亚太地区的黑道也都以傅家为首,那个北美的帮派就算和你们势均力敌,但他们现在是要在中国发展,还是要经过你们傅家的同意,这种情况下,他们不敢和你们闹崩的。”
傅逸生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既然不敢,为什么还要在港口的事情上和傅家对峙?”
“假把式吧,让你们知道他们不是好欺负的。”蓝兰声音情不自禁带上一点喘息,“开、开场硬气一点,将来谈条件的时候就不会那么被动啊。”
男人突然轻笑了一下。
蓝兰刚想问他笑什么,他就突然往她的脖子重重咬了一口。
那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活活咬死。
蓝兰立即痛呼,捂着脖子瞪他:“三少,你是……”狗吗?最后两个字被她强行咽下,改口嗔道,“不带你这样的,我要是说错了你纠正我啊,咬人算什么英雄好汉……疼死了。”
傅逸生笑眯眯:“没什么,牙痒痒,就想咬你。”
“……”三少可能真的是狗。
“虽然很多地方没说到点上,但假把式这一点没说错。继续。”傅逸生靠坐在床头,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双手扶着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