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小九就像一个矛盾体,说的话和做的事大相庭径。
她一边沙哑着声音接连说‘对不起’,一边却在俞温的唇上和脖子上,像小兽一样来来回回地舔舐。
俞温知道她毒性发作的时候行为完全不受意识控制,但是看她这个样子,还是忍不住闷声取笑:“知道对不起,就别再吻我。”
小九因为他这句话,整个脸都红了。
可她还是控制不住朝他贴近,俞温双手撑在地上身体后仰,而她整个人都爬到他的身上,埋头在他的肩窝:“不能……”
不能什么?
不能不吻他。
这个小傻子怎么那么好玩?
情欲能压制毒发时焚心蚀骨的疼痛,所以小九很用力地在他身上汲取。
那个样子,真的很像蝴蝶看到了鲜花,瘾君子看到了毒贩子,一心一意地扑上来。
俞温无声笑着侧过头,方便她在他下巴亲吻,又空出一只手摸了摸她柔软顺滑的头发,他心里想着,情欲到底能把她的毒性压制到什么程度?或者换个说法,情欲要发作到什么程度才能压制毒性?上次只要亲吻就可以,这次呢?也是亲吻,还是要……
但是在小九的理解里,他抚摸她头发的动作更像是在鼓励她,遂吻得愈发动情,甚至不满足于仅仅如此,手摸进他的衣服里,在她曾当面看过的麦色胸膛上青涩地抚摸。
“……”
俞温之前说自己活了二十几年没被人亲过,是真的。
俞家的父母去世时,他才不到十岁,不仅要担当起整个俞氏和俞家的大任,还要照顾妹妹的成长,可以说,整个情窦初开的青春期,别的少年都是在想着怎么跟喜欢的女孩子的表白,他想的却是怎么让北俞一族在榕城屹立不倒。
这种情况下,他哪来的闲工夫去做别的事?
再加上性格使然,他本身就对风花雪月没什么兴趣,分外洁身自好,以至于活了二十六年,都没碰过任何女孩。
曾经有朋友笑说,难怪他和盛于琛能是好兄弟——因为他们两人上辈子都是和尚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