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若翡看着许乘风的时候,猛地掉泪,一边重复着:“都是师兄不好。”一边小心翼翼的给许乘风包扎。
沈真夜找了个地儿,轻手轻脚的把温沉曦放了下来,他解开了温沉曦身上的伤,手指瞬间发颤,天雷的灼伤十分可怕,温沉曦身上就没有一块好肉。
沈真夜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手,小心的揭开和血肉糊成一团了的衣衫,他的眼眶已经湿润了。
九色鹿和许霸天两小只,跑去附近的溪流打了水来,那装水的是九色鹿敛财得来的聚宝盆,“师尊!水!”
九色鹿一边说着,一边万分嫌弃的把聚宝盆里的金块丢了出去,这盆什么都好,就是动不动冒出金石头来,烦得很。
要是一会师尊要用水,那金石头膈着师尊怎么好?
沈真夜浸湿了巾帕,小心的给温沉曦擦拭着身上的血迹和灰尘,那些伤实在是可怕,就算异种恢复的快,可是瞧着都让人疼得慌。
那血水一盆盆的端走,干净的水一盆盆的换上来,可把九色鹿和许霸天这两个小短腿累得够呛。
最后还是李若水去打水,打发了这两个小的去边上休息。
九色鹿和许霸天两个累了,不知不觉就睡成了一团。
沈真夜须弥戒里都是灵丹妙药,他给沈若翡一把,两人一个在照看自己的徒弟,一个在照看自己的师弟,李若水则是去附近设下结界,谨防驻神堂的人找来。
二沈好歹是包扎好了,这时候都已经是凌晨了。
沈若翡跌坐在了地上,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他看着睡过去的许乘风,竟忍不住呜咽着哭了起来。
沈真夜瞧见沈若翡蜷成一团,哭的凄惨,心中不忍,“沈道友,你怎么了?”
“沈兄,我险些,险些杀了乘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