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乘风收回了眼神,瞧见沈天师这般态度,心中了然,他略带嘲讽的说:“你身上的痕迹,不可能是沈天师留下的吧。”
温沉曦敛着双眼,冷笑说:“与你何干?”
许乘风嘴角弯了弯,看来和他想的一样,温二蛋的师尊对于这种情啊爱啊,根本没有兴趣。
温沉曦转过身去,说:“你还是想想怎么保住你和你师兄的关系吧。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你师兄也不是只兔子。”
对,他不是兔子,是个笨蛋。
沈真夜看着惶恐不安的笨蛋沈若翡,他十分嫌弃的说:“他们都走了。”
沈若翡这才探出个脑袋来,心有余悸的说:“真的吗?”
沈真夜颔首。
沈若翡松了一口气,开始哭诉:“昨晚我那师弟,拉着我出去,与我表明心迹,问我作何他想。我能怎么想!这也太奇怪了!我反应不过来!”
沈若翡说话的时候太大声了,牵扯了唇边的伤口,他哎呦了一声。
沈真夜麻溜的从须弥戒里掏出伤药来,“自己涂。”
沈若翡一看,好东西啊!急忙接了过来,哪里疼涂哪里。
沈若翡一面涂,一面委屈的说:“本来我师弟不傻了,我很高兴的,可是他现在一看我,我就哆嗦。我觉得这不对,便拒绝了他,他跟发疯一样……”
就有了这一幕了。
沈真夜高深莫测的说:“本尊懂。”
沈若翡一个激灵,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的,他哆哆嗦嗦的问:“那啥,沈兄,我方才看你徒儿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