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沉曦眼神里带着审视,他问:“师尊,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沈真夜的脑海浑浑噩噩,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现在只剩下本能在作祟,他感觉到面前有谁在那里,可他张开嘴却没办法说话,只剩下急促的呼吸。
温沉曦看着沈真夜那已经没有了理智的双眸,染上薄红的皮肤,和轻启的唇,他好像很热的样子,藏在口中的舌随着他的呼吸也在微微颤动。
他黑色的发丝湿漉漉的贴在他的脸颊上,让平日端庄严肃的沈真夜,看起来好像也染上了几分不理智。
这模样还真是新奇。
温沉曦又问:“师尊,你难过吗?”
沈真夜因为被捆绑着,所以他无法动弹,他靠在池壁上,仰着头,用眼角余光看着温沉曦,那双黑沉沉的眼眸里是溃散的理智。
他费劲的眨着眼睛,呼吸的越来越急促,他心口起伏着,看起来确实十分难耐。他脑袋“嗡嗡”作响。
“难过……”
沈真夜平时说话咬字格外清楚,可现在的他就像是口中含着的一汪水,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
温沉曦知道沈真夜现在被的折磨得只剩下本能了,正好,他可以问出心中的疑惑。
温沉曦又问:“师尊,你是谁?”
“沈真夜……”
温沉曦的眉目微微一颤,他又问:“你从哪里来?”
“书外面来……”
书?书外面,是什么意思?
温沉曦皱了皱眉头,他又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你是原来的沈真夜吗?”
“啊……”
他没回答,他的身子一偏,朝着池子倒了下去,正巧落在温沉曦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