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惨叫声中,廖亦啬被烫醒了。
“扑通!”
她被玉琴扔在了地上。借着走廊玻璃透进来的微光,廖亦啬只模模糊糊地看到两个人影,一高一矮、一男一女。
“你、你们是谁?”
宇星根本不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廖亦啬是吧?你老大昨儿死的那情人叫什么名字?”
廖亦啬目lù惊恐,可就是迟疑着不肯说。
“嘴硬!?玉琴!”
玉琴走到廖亦责身边,任凭她如何挣扎还是准确地把她另一只完好的脚踝抓在了手里,道:“你是想杵拐还是想蹲轮椅?”
‘…廖亦啬不解地望着她。
“看来你是想蹲轮椅了?”说话间,玉琴的手渐变渐红。
“啊”
廖亦啬又是一声惨叫,额上大颗的汗珠淌下,但却掩饰不了她脸上的惊惧之sè。
脚踝上的伤痛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廖亦啬发现对她用刑这女的手从白变得焰红,又从焰红冷却成白sè,仿佛金属一般,根本不似人类。
这时,宇星又问出了同样的问题:“你老大的情人叫什么?”“陈、陈芳!”
“很好。”宇星领首“那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是不是你老大?”
迟疑了半秒,看到身边的玉琴眼中忽闪出蓝光,廖亦啬忙道:“对、对对,就是我老大。”“是吗?”
廖亦啬惶恐地望向宇星,答道:“是是是我没骗你!”
宇星随意瞧看过来,与她眼神一错,就把这个心慌意乱的女人给催眠了。旋即,他又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得到了相同的〖答〗案。
“看来打电话的确实是她老大。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