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小娟胆子更大些，定了定心神，“问问不就知道了，我来问！”
“笔仙笔仙，是你来了吗？”
四人手心里的笔带着她们的手往纸上“是”的方向挪去，铅笔在“是”上画了一圈又一圈，笔芯摩擦纸张带来的沙沙声在这一小片昏暗的空间里更让人心生恐惧。
一个戴着眼镜的姑娘小声惊呼，也不知道是惊喜还是害怕，“我艹！这太神奇了吧！我来问我来问！笔仙笔仙，你是男还是女？”
铅笔带着她们往字母“n，v”上挪去！
“女的！”
俞定举着手机四处照了照，什么也没有看见，看四个姑娘神神叨叨的，他心里有点发麻，“你们真的假的？我怎么什么也没看见？”
小娟轻斥，“不要乱说话，小心惊扰了笔仙！”
胆小的姑娘还是害怕，害怕里又带着点兴奋，“快快快！我要问问，我下次考试会不会挂科！”
“笔仙笔仙，我下次考试会挂科吗？”
所以手里的铅笔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在字母那一排里画了好几个圈。
“这啥意思？”
俞定灵机一动，在输入法里打上铅笔画下来的字母，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想知道用东西来换。”
他心里一抖，“用什么换？不会是命吧？！”
暂时寄住在铅笔上的元锦特别优雅的翻了个白眼，谁要你的命？你的命有什么用？
小娟问，“笔仙笔仙，我们要用什么来换？”
俞定在旁边用输入法翻译，“我要好看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