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人似乎也不知道什么叫羞涩,就那么抬着脚让邹夏盯着瞧,仿佛就算邹夏看得是旗袍下面的风景,她也不会有半点拒绝。
“你的鞋应该在外面。”邹夏说道。
非常绅士的朝门口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紧接着女人看了邹夏一眼,迈着小步,慢慢走了出去。
邹夏看了眼女人旗袍下面的小脚,脚后跟是轻轻抬起的,她只用脚尖在走路。
很奇怪。
不知道为什么,在女人离开后,他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但就在他走出卫生间的瞬间,洗手台上的镜子陡然炸裂,并没有完全破碎,蜘蛛网一样的裂痕蔓延布满了整个镜面。
淡淡黄色的灯光瞬间变成了绿色。不是那种荧光绿,而是更绿一点,介于浅绿和深绿之间,那种渗人的绿色。
此时如果卫生间里还藏着其他人,就不难发现,从镜子炸裂到灯光变色,所有的变化都被从外面探进卫生间的一颗人头目睹。
邹夏面无表情的伸着脑袋,看了眼卫生间洗手池上面斑驳的血迹,嘴角陡然咧开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随即把头缩回。
“你的鞋就在这里!”他指着门口那双红色的绣鞋对女人说道。
“我弯不下腰,帮我穿上。”
听到女人的声音,邹夏没有深究,为什么面前身段姣好的女人无法弯腰的问题,而是听话的蹲下身子,一手握住对方皮肤细嫩的小脚,一手捡起门旁那双红色绣鞋往里穿。
穿的过程并不顺利,女人有双非常小巧的脚,但还是很难完全穿进绣鞋里。
完全提上鞋跟的时候,那双脚已经被磨的皮开肉绽了,鲜血淋漓的往外渗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