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澜听了也觉得有道理:“可以一试。”
段泓正抱着孩子,听闻也欠身道:“那这件事就请陛下交给臣吧。”
“交给你,朕放心。”星澜笑道。
生老病死,最难左右,与其强求,不若放宽心,逗逗孩子,养养狗。
正巧此时若敏回来了。
“幕遮怎么样了?”星澜问。
若敏行礼答道:“苏侍郎身体抱恙,卧床未起,他不许奴才靠近,但奴才远看像是病得不轻,连气息都不稳。”
“怎么一下子病这么厉害?都不通传一声。”星澜蹙眉,“难不成戟辉走了,他真忧思成疾了?”
田知章道:“不知苏侍郎可请了大夫?不若微臣现在去看看他吧。”
“苏侍郎身边无人照看,屋中也凌乱,怕是没请大夫。”若敏回答。
“那田太医先去吧。不过苏幕遮屋里也会凌乱?”星澜想象不出来。
她不知道若敏已经说得很委婉了。
那何止是凌乱,那简直是没眼看呐。
大门上的灰厚得能作画。
里屋的门窗紧闭,进去就是一股怪味。
穿过的衣裳没人洗,堆在椅子上,堆成了小山。
连油灯里的油都烧干了。
不知道还以为进了那个荒宅呢,再一看,那不是苏幕遮嘛!
若敏只好又简单的把看到的场景描述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