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就是昨晚睡太沉了。”星澜敲了敲自己晕乎乎的脑袋,清醒过来,“段泓,你怎么啦,我还没到八十岁呢,你就要沿路搀扶着我啦?”
“没有。”段泓顿时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臣……是担心陛下身子不适。”
“我能有什么不适?”星澜没反应过来。
段泓脸更红了:“就是,就是昨晚臣是不是太……”
“哦!你说这个!”星澜想起昨晚的事也不好意思了,连忙堵住他的话头,“没有没有,我又不是个瓷娃娃,那点程度能把我怎么样……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她还想再解释几句,但是觉得已经没有办法挽救段泓那张瞬间苍白的脸了。
“……臣,知道了。臣以后会多加锻炼身体的。”
不是,段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啊!
……
形势不容人喘息,星澜依旧忙碌道飞起,将张先和段泓册封以后,就暂时把后宫的事放在了一边。
侍寝想召就召,但是张先是肯定不召的。
两日后,议事厅。
原本定下的出征时间因为连绵的雨水往后推迟了。
“往年好像没有今年这么多的雨。”星澜烦恼的看着窗外,“田太医,北地来的将士现在怎么样,都还能适应么?”
“回陛下,一小部分将士出现水土不服的状况。”田知章太医道,“南边比北面湿气重,平日还好,到了雨天就会加重。现在已经加紧准备祛湿的药了,情况很快就会缓和,请陛下放心。”
戟辉也接话道:“早在下雨之前的几天,田太医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症状一出现就得到控制,都是田太医夫妇的功劳。”
“戟将军谬赞了。”田太医忙道,“臣不过是做些分内之事,内子也只打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