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泽心里更烦躁了,这种事最不好推脱。
既不能说不是生辰,也不好说不去庆贺。
他虽然是他亲爹,但细细回忆起来,他都不太确定星海今年多大年纪,更不提想起生辰是哪月哪日了。
“怎么不早说!”他斥责了几句,“也让我和齐皇有个准备。”
星海默默的抬头看了段玉泽一眼,没有说话。
早说?早说他生辰马上到了?
想想就觉得可笑。
是了,自然是可笑的。
这世上会拉着他非要给他过生辰的,除了他那个又傻又甜的姐姐,也没有旁人了。
小时候他最不耐烦过生辰,事又多又幼稚,一会儿吃干巴巴的长寿面,一会儿又要试穿新衣裳,还要被那两个女人掰来掰去,对他新衣裳合不合身、好不好看评头论足,真是,真是……
无趣极了!
但是姐姐不一样,姐姐爱过生辰,每年提前一两个月就开始盼着,计划着怎么过,不仅拉着那个玉家的公子一起计划,还非要把他的也计划在一起,逼他也照着过。
生辰……生辰有什么好过的。
星海回过神来的时候,请柬已经被他的手指捏出了深深的印记。
他连忙将请柬收起来,不露出一丝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