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流萤接过去,她就舀了一勺递到他唇边:“张嘴,啊——”
流萤猝不及防的咽下一小口:“夫人,臣自己来。”
“那怎么行,你是病人。”星澜蛮横道,“难不成你不喜欢我喂你吗?”
“……喜欢。”流萤小声回答,眼睛却不敢看过去,睫毛颤的厉害。
星澜满意的笑起来,动作越发的轻柔,车里安静下来,只剩下汤匙和碗碰撞叮叮当当的声音。
流萤的心跳的越来越快。
药这么苦,他真的好想一口喝干,而不是这么小口小口的嘬啊。
可他不敢说。
一小碗药喝了几十口,终于见底了。
“苦不苦?”星澜凑近了他问。
流萤连忙摇头。
“说‘苦’。”星澜皱眉。
“……哦,苦。”流萤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但她吩咐了他就一定会照做。
“那就对了。”星澜眨眨眼,“我嘴甜,亲一亲。”
说罢挤到他的怀里,美滋滋的亲了上去。
马车的位置很大,但他们占得空间很小,身体紧贴在一处,近得听的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廖晴原是守在马车旁随时准备伺候的,听了车内传出的细碎的声音,红着脸跑开了。
以前旁人说夫人是女帝,后宫佳丽三千,看上哪个男子就拐骗上床,她都不信。
现在信了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