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带了一队侍从,还有一名暗卫。”星澜解释。
“陛下寻到流妃了?”田知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话还没落重重的挨了霜月一脚。
陛下要说流妃那一定会说“流萤”的,怎么会说“暗卫”!
若流萤在,又怎么可能用旁的暗卫!
乱问啥呢,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星澜见状也落寞的笑了笑,从他们的反应中猜得出,他们也不知道流萤的下落。
“其他人呢?”她问,“京秋哥哥还好吗,若敏在哪里,苏幕遮回去了吗?连空的妹妹没跟来吗?”
面对星澜连珠炮的发问,霜月忙给她解释,她们在扬州就与玉京秋分道扬镳,玉京秋那边继续跟星海周璇,混淆他的视听,阮连空这边则到北面打听星澜的消息,苏幕遮不理他们,一个人跑了,没想到是他最先找到星澜。
“阮良人的妹妹送到了渝州亲戚家,若敏留在扬州给唐平帮忙了……玉贵妃他,身体时好时坏,一直在调养。”霜月的声音越来越小,“其他人……都还没有下落。”
星澜刚刚暖起的心一下子又跌到冰川。
流萤依旧了无音讯,苏幕遮与她分开后又不知会去何方,是否安全……还有玉京秋,他一定是太为她的事伤神,过分的担心她,所以身体才会受影响。
眼前浮现这些人的或喜悦,或焦急的面孔,星澜的心仿佛针扎一般难忍。
她多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如果可以选,她宁愿要大家的平安,也不是那高高在上的皇位。
但她现在更清楚的是,皇权和平安,这两者是共存亡的。
“知道了。”她恢复平和的神情,“再同我讲一讲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吧。”
几人坐到屋内,关了门,才由阮连空讲起这段时日玉京秋的手段。
玉京秋手上虽无兵权,但他这些年在民间的威望极高,尤其是读书人当中,更是中心骨,领路人的角色。
他不断引导各地学子在暗中写文章批判星海,声援星澜,为星澜造声势,甚至有一部分学子在他的影响下拒绝参加科举考试。